消防人员伤亡原因浅析及对策初探

[内容摘要] 随着我国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我国市场经济地位越来越得以稳固，而世界的多极化发展和极端宗教主义、恐怖分子制造的各类恐怖事件以及高难复杂、立体多变、化工危险品等各类火灾的多发性，让参与此类事件处置的公安消防部队面临前所未有的新问题。与此同时，在参与灭火抢险和社会救助行动中，我们消防官兵的伤亡也在不断的增加，美国“9•11”事件后衡阳“11•3”悲壮的一幕和今年5月接连发生的官兵伤亡事件再次促使我们必须引起对灭火抢险救援行动安全的极端重视，本文就此作一粗浅探讨。

引言：“有警必接，有险必救，处警及时，严格执法”是我们公安消防部门警务公开的一项主要内容，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是我们的强军目标，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消防部队的神圣职责，对待群众的求助，消防部队有义务、有责任为群众排忧解难。特别是全国各地依托公安消防部队建立综合性应急救援队伍后，消防部队承担的抢险救援任务越来越艰巨而繁重。尤其是通过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我是谁 为了谁 依靠谁”及“为何从警、如何做警、为谁用警”大讨论活动以来，全国公安消防部队都致力于“打造服务型消防”，积极推进“三制”改革和打造现代化公安消防铁军工作，努力提高部队服务社会群众和攻艰克难的综合能力。但是我们在推出众多的便民、利民服务措施的同时，在参与各类火灾的扑救和其他抢险救援行动中却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必须尽最大可能落实安全防护措施，做到慎之又慎已成为当前公安消防部队一大亟待解决的课题。笔者提出这个说法，是为了让参与各种灾害事故处置的消防部队能够吸取教训，尽量减少参战人员自身的伤亡，保证更多的战斗力。

一、伤亡沉重的现实

请看笔者罗列的一些较为典型的伤亡事例和数据：

1、1998年5月15日和2000年8月3日，浙江舟山支队陈建军、宁波支队黄东华在扑救渔轮火灾中英勇献身。2002年8月26日涌现出杭州支队富阳大队英雄群体；2003年宁波支队再传曹国华牺牲噩耗。

2、1998年3月5日，陕西西安支队在处置煤气公司液化气泄漏时发生大爆炸，造成7名官兵壮烈牺牲，数名官兵受伤。

3、2000年9月20日，四川绵阳支队战士高中民，在为群众摘取马蜂窝时，不幸被马蜂蛰伤中毒，经抢救无效英勇献身，年仅18岁。与此同时，另外还有被蛰伤的两名消防队员也是伤情严重，在医院治疗后才脱险。随后不久四川再次发生一名战士捅马蜂窝牺牲事件。

4、2003年5月24日，甘肃省兰州市公安消防支队七里河中队战士介哲在执行帮助居民开启住宅楼房门的社会救助行动中，因身上所系绳索发生断裂，从居民楼六层坠下，经抢救无效不幸牺牲。

5、2003年衡阳“11•3”特大火灾坍塌事故中因房屋突然倒塌，20名消防队员壮烈牺牲，11名消防队员光荣负伤，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消防官兵扑救火灾伤亡最惨重的一次，在新中国消防史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一页。

6、2007年3月4日，山东省威海市公安消防支队特勤中队代理副中队长李传辉、上等兵钱桂仁，在抢救3名因风暴潮遇险的群众时被卷入海中牺牲。

7、2007年3月19日，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公安消防支队苏尼特左旗消防中队士官李磊，在公路上训练时不慎被车撞牺牲。

8、2007年4月25日，广东省梅州市公安消防支队大埔中队特勤班班长杜续伟，在灭火战斗现场因两辆消防车碰撞挤压牺牲。

9、2007年4月26日，辽宁省大连市公安消防支队庄河中队班长祖强，在扑救居民楼火灾时，因高温火焰将保护绳烧断坠地牺牲。

10、2013年1月1日，杭州消防支队萧山大队官兵尹建良、尹智慧、陈伟在扑救火灾中牺牲。

11、今年尤其是5月，上海、四川、重庆、湖北和湖南总队连续发生多名官兵在灭火抢险救援和训练现场牺牲。

……

公安部有关调查统计资料表明，2013年，全国公安民警因公伤亡4675人，其中因公牺牲449人，比2012年上升4.4%。近5年间全国公安机关（包括消防部队）在打击犯罪、灭火抢险等各类行动中，有2167名民警英勇牺牲，有17988名民警光荣负伤，平均每年400余名民警因公牺牲、3000余名民警因公负伤。1983年至2013年全国公安消防部队被评为烈士的官兵共有258人，而仅仅从05年到2013年全国消防部队因公牺牲官兵203人。

而摘除马蜂窝、为居民开房门，在当今对消防部队来说，参加这些特殊战斗已是家常便饭，但还是出现了问题，高中民、介哲牺牲是公安消防部队在众多的社会救助行动中比较典型的部队官兵自身伤害事件。当然如衡阳“11•3”事故的发生是偶然而不可预见性的。因此，我们在高度评价英雄的壮举的同时，确实也值得好好地反思。试想，如果在群众需要我们挺身而出时，我们却连自己的安全也无法保证，那么又怎能更好地保护群众，怎么来喊响“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二、造成众多人员伤亡的原因分析

从一个个悲壮的事例和一组组触目惊心的数据中不难看出“恪尽职守保平安，赴汤蹈火为人民”是消防部队的真实写照，一方面体现了广大消防官兵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不怕牺牲、英勇无畏的献身精神，另一方面也暴露了部队官兵在身体素质、战术技能、克敌制胜本领方面存在的问题，更折射出我们这支队伍可谓是“天天有牺牲，时时有流血”。这样严酷的现实不能不引起我们的焦虑和深思。在加快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形势下，消防工作面临的形势更加严峻，任务更加艰巨、繁重，对消防官兵的身体素质和警体技能，也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我们应当从这些沉痛的事实中吸取血的教训，认真剖析原因，查找根源，避免类似悲剧的重演。笔者粗浅的认为导致官兵伤亡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思想准备不足贸然深入。1978年上海合成橡胶厂发生石油液化气泄漏事故，接到报警后的高桥消防队迅速出警赶赴现场处置，由于没有及时了解相关的情况和采取相应的措施，从扩散的下风方向进入现场停靠车辆，因消防车排气管未采取火星熄灭装置引起液化气燃烧爆炸，导致11名官兵伤亡，车辆报废。黄东华牺牲的渔船火灾中，在已经连续发生爆炸（燃）的情况下，因现场围观群众的情绪等因素的影响，多名官兵贸然深入，结果再次发生的猛烈爆炸导致黄东华等多名官兵伤亡。如果当年高桥消防队能够迅速了解报警电话称液化气火灾而实际是泄漏的情况、宁波奉化大队能够拥有测爆仪，在有一定的思想准备的前提下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二）装备与任务的不相适应。绵阳支队摘马蜂窝时没有专用的防蜂服等装备，导致官兵受马蜂叮咬受伤和牺牲；近年来，我们基层部队接到群众报警或受“110”指令参与这方面的处置超过数千起，也有多名官兵被马蜂蛰伤。如1999年9月，湖州支队德清大队官兵在处置时，一名受到群蜂叮咬的战士痛得从二楼跳了下来；又如2000年8月20日，湖州支队直属一中队在市区为居民摘除马蜂窝时，有四名官兵当场被马蜂蛰伤，经医院救治才脱离危险（而在这次处置中，官兵们尽管全副武装穿着消防隔热服，但马蜂还是从没有密封的头盔缝隙中钻入蛰伤战士）。再如97年10月4日杭州支队处置祥符水厂氯气泄漏事故中，因佩戴的空气呼吸器具密封性不够，加之长时间在有毒环境中作业，导致多名官兵中毒。而诸如摘除马蜂窝这样的事，由于一直来消防部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器具，处置时也往往只是使用隔热服、防化服等特勤器材，穿戴起来，手脚不灵活，行动也诸多不便，特别是有些马蜂窝位于高层建筑外墙或窗户外侧，体积硕大，位置奇偏，处置有一定的难度和危险性，处置人员安全得不到保障。

（三）现场警戒不够严密重视。在西安支队处置液化气泄漏事故中，尽管采取了设置警戒线、疏散居民群众、停止用火用电等措施，但是在配电房却没有想到有专人值班或设置警示标志，因有人盲目的合拢电闸的瞬间产生的电火花成为导火线引发了大爆炸的发生。而宁波支队曹国华、内蒙总队李磊的被车撞牺牲和贵州总队战士现场掉入高架桥牺牲以及湖北安陆现场两次坍塌事故等，更是我们消防部队参与众多的灭火抢险行动和训练中十分罕见的伤亡事故。因为在灭火抢险、演习或者训练场等大多数现场，我们参战人员根据分工后都是进入了一线，对设置警示牌或拉起警戒线等工作基本上是由当地公安机关的交巡警或辖区派出所人员担任。由此引起了我们对火场警戒的重视，总队专门对配置警示器材作出了规定，这是对官兵生命的爱护，也是对灭火抢险行动成功与否的基本保证。

（四）装备检查不够深入细致。部队现有的学多装备器材都是有其使用年限和相关保养的规定，在日常训练中我们对所操作的装备和训练过程也是经常强调要做到训前有检查、训中有保护、训后有讲评，特别是对相关器材都建立了登记本，从使用到保养都有记录。缓降器的使用期限是20次等常识官兵们也能够掌握了解，但有时在抢险救援行动中由于仓卒上阵，急于显现我们消防部队一心为民的本色，往往疏于细致的检查，从而导致了诸如介哲牺牲事故的发生等悲剧。如果仔细分析一下，可以说这是一起十分典型的对装备器材检查不够深入细致的事故。今年5月四川总队列兵夏茂天训练中牺牲也是相同的原因。

（五）执行任务理性认识不足。由于现代火灾复杂多变，特别是化工类火灾频繁发生，且都数是规模不大的私营小型化工企业，其生产装置的简易使安全性能不高，加上操作不规范，员工素质不高等因素，极易引起火灾且扑救中对消防官兵的安全构成了相当大的危险。如果扑救中自身的理性认识不足，往往会发生参战官兵的伤亡。杭州支队富阳大队在“8•26”化工厂火灾扑救中因一只阀门处置不当导致现场烘燃7名官兵受伤。比较典型的还有2000年3月17日江苏总队苏州支队扑救江苏化工农药集团有机化工三厂氯化苯车间火灾中，在现场参与灭火战斗的官兵对苯的化学特性缺乏了解，特别是对苯的毒害性、挥发性、危害性认识不足而未使用，因此，在长达三个小时的扑救过程中，因吸入过量苯蒸气和扑救中苯蒸气复燃等因素，结果付出了51名官兵中毒受伤和部分靠前装备烧毁的代价。

（六）不可预见因素应变不及。“9•11”事件世贸大楼的突然倒塌、衡阳“11•3”火灾中楼房的倒塌造成了震惊世界的消防人员大伤亡，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其不可预见性，其二是预警应变时间根本不足。世贸大楼南北双楼是世界上超一流的超高层建筑，其抗震设计、建筑构件的牢固度等是可想而知，但由于受恐怖分子所劫持的庞大客机对建筑直接巨大冲击力的突然撞击，大量机载航空燃料的爆炸燃烧，瞬间对世贸大楼给予了毁灭性的破坏是不可预见的，更是不可想象的。衡阳火灾大楼倒塌前，从电视画面还是事后的调查我们不难发现，建筑本身存在的缺陷致使衡阳支队在扑救中根本来不及预警，更没有足够的时间采取相应的应变措施，从而发生了中国消防史上伤亡最惨重的一幕。而5月发生在上海的两名战士扑救高层火灾时坠楼牺牲也是不可遇见因素所致。

三、对做好灭火抢险现场官兵安全防护的几点建议

要真正体现“以人为本”的思想，在顺利完成灭火抢险救援任务的同时，最大限度地保护参战官兵的人身安全，我们必须要注意和懂得保护自己，避免不必要的伤害。为更好的从一例例惨痛的事例中吸取血的教训，我认为今后部队要在以下几个方面入手，来加强安全防护工作。

（一）要加强官兵的心理训练，做好心理疏导。从衡阳火灾和世贸大楼倒塌两起重大消防人员伤亡的事件发生后，或多或少对当今部队参与各类灭火抢险行动时官兵心理素质的影响。作为消防指战员，一旦在灭火战斗中心理素质不过硬，不能冷静地面对火场形势，及时采取得力的扑救措施，战机稍纵即逝，火灾损失便将进一步扩大。心理训练在科技练兵中成效是相当显著的。据报道，97年一位心理学博士在指导某部队进行心理训练试点时，当年部队战士骨折等训练事故发生率比以往减少了80%以上，而各项业务训练成绩也普遍比以前有明显的提高。开展心理素质教育是全面提高消防官兵自身素质的需要。据心理学分析，人的心理活动可分为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而心理训练就是将人的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结合在一起，使之协调发展、互为促进，从而更大程度上的挖掘人所具有的潜能。实践证明，通过针对性的训练，能全面提高人的观察、注意、想象、记忆、判断、推理、应变、创造性思维等各方面能力。要通过加大烟热仿真心理教育训练，通过科学有效的疏导，给官兵正确的减压，培养一种健康向上、从容坚毅的意品格；同时使消防队员形成一种面对紧张情境的习惯应会过程，就能临变不惊，镇静从容。此外，如果我们有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也可以在社会上轻生救援时作为谈判介入救援。

（二）要加强部队的装备建设，打有准备之仗。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精良的装备，对我们部队参与灭火抢险也是一个十分严峻的考验。这几年部队的装备建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强，从质、量上看，科技含量提升快，数量增多，实战运用能力强。但从我们消防部队所担负的各种急、难、险、重的任务角度出发，面对各种复杂多变的火灾和其他灾害现场，新型的装备、适合现有任务需要的装备建设还要得到进一步的加强。如对交通事故救援中的有关破拆工具、建筑倒塌现场的探测装备、水中救生装备、索道缆车高空救援装备等还需要不断完善。在当前部队警力缺少的情况下，要立足实际不断深化装备技术革新成果，把一些实用的装备革新项目真正推广应用到基层一线，通过向高科技、符合实战的装备要战斗力，这样我们才能立足于打得赢。

（三）要加强官兵的理论学习，增强理性认识。我们一贯强调要加强“三熟悉一学习”，但在实际灭火和抢险行动中，恰恰是其中较为关键的一个环节——理论学习上下的功夫不足而引发了多起官兵伤亡事故。同样是扑救渔轮火灾，舟山支队由于地处海岛，本身扑救轮船类火灾经验较为丰富，在发生了陈建军事件后能及时吸取教训，防止了类似时间的再次出现；而宁波支队此类火灾扑救相对较少，导致了事故的发生，两起火灾引起了全省公安消防部队的高度重视，为此还指定了处置此类火灾事故的船舶火灾行动指南。而苏州支队的教训不说指挥员问题，如果官兵对一些化学物品的理化性质能够多一点了解，也许就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在火场上作赌注。当然理论学习的不足和现行训练教育体制结构也存在一定的关系，操场与火场距离的缩短、部队战斗力的提升，不能光凭秒表来反映。由于一直以来重视技能体能训练而对理论学习的忽视，导致部队自咽苦果。因此必须下力气，针对现代火灾和抢险救援的新特点、部队行动遇到的新问题，开展有计划、有目的、有步骤、见成效的理论学习教育，增强官兵的理性认识，在各种不同类型灾害的现实战斗中既能充分运用技能、体能素质，又能够运用理论素质完成各类任务，同时又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四）要注重应用项目的训练，深化战术修养。训练改革开展已经有了一个不小的起步，打造铁军也已初见成效，但我们不能够满足与现状，停留在现阶段的初见成效上，要立足于深化战术修养，不断注重应用训练项目的创造、不断加大模拟训练设置的建设。要在总结近年来执勤岗位练兵活动经验的基础上，科学制定部队执勤岗位教育训练计划，增加灭火救援训练科目，有针对性地开展灭火救援方面的训练，努力实现由装备技术训练单一型向装备技术训练复合型转变、操场示教训练向实战模拟训练转变、单一兵种训练向多兵种合成训练转变，不断提高灭火救援人员的战术修养样。提高战术修养，还要善于吸取教训，引以为戒。同时还要进一步完善各类灭火预案和突发事件处置预案并进行有针对性的演练，以防止发生意外。相对来说，统一行动中自身伤害事件发生率将会大大降低。

（五）要注重指挥科目的设置，提高决策能力。要深入开展指挥员评估和灭火救援一线官兵持证上岗工作，今年我总队全面推开了基层指挥员的轮值轮训，这些工作的开展，其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提高广大指挥员的指挥能力的决策能力，为迅速处置灾害事故打下扎实的基础。但从目前我们消防部队的情况来看，一线救助单位普遍存在着干部、士官的年龄、阅历倒置的现象。基层中队干部成份新，许多是刚从警校毕业或者大学生毕业入警不久的新干部，缺乏灭火救援实战经验；同时，新干部在带兵方法、处置事故经验、部队阅历等方面还不如一些资格较老的士官，一线指挥员自身素质及灭火组织指挥水平的缺陷，直接影响了灭火救援的效率，这方面亟需通过实践的经验累积和培训体系的完善来解决。特别是近年来岗位练兵中，一些指挥科目的设置还要进一步深化，要不断结合实战的需要，通过专业培训、交流挂职、考察学习等手段外，有针对性的对化学物品的临场应变判断、突发事件的组织指挥等方面作进一步提高，以提高指挥艺术和决策能力。

（六）要注重相关部门的协作，确保快速有序。我们消防部队在任何一个灾害现场，往往不是孤军奋战，因为边远乡村会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在城市集镇会有政府机构和公安、卫生、环保、城建、电力、供水、供气、驻军等各方力量的参与支持，有时我们是主力军，有时是众多参战力量的一分子，但在任何场合我们都必须要注重与相关部门的配合协作。要立足现在建立灭火救援专家组的基础上，要结合本地区有可能发生的大型灾害事故组织有关行业和部门参加的综合演练，并形成制度和习惯；要结合社会形势，举行一些反恐怖、反破坏的抢险救援演练，如近年一些单位从反恐现状出发，结合处置生化事故的演练，举行大规模的疫区、隔离区的综合灭火救援演练，其效果是不言而喻的。我们要通过加强与地方部门的团结协作，明确消防部队和地方相关部门的任务、内容、职责和目标，练出配合和多“兵种”联合作战能力，确保各类事故的处置能够快速有序。

从我们消防部队所担负的职能任务来看，在当前大面积、大伤亡、大损失等恶性火灾日趋繁多的形势下，特别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新情况、新问题出现的越来越多，各类火灾也日趋复杂，扑救难度增大。因此，作为消防部队，面对各种险情，务必要加强组织领导，落实安全责任，注意吸取教训，制定周密的行动方案，强化安全教育，充分考虑可能出现的各种复杂情况，讲究指挥艺术，选择有利实际，采取得力措施，在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前提下，注意提高参战官兵的自我保护能力，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以小的代价换取大的胜利。